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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丘蘇州河畔房價多少

發布時間: 2022-04-25 11:39:33

1. 上海最貴的房子多少錢一平方

1、華洲君庭

均價:30.7萬元/㎡,平均單套總價:2.58億元

華洲君庭位於浦東區銀柳路385弄 ,共21套獨棟別墅,每套別墅佔地達5畝,綠化率達到60%。而且每套別墅風格都不一樣,戶戶有大面積花園、游泳池、按摩池……別墅內都安裝有室內電梯、地源熱泵系統,上海有錢人的冬天是不會冷的。

2、東郊一號

均價:29.9萬元/㎡,平均單套總價:1.7億元

東郊一號位於浦東新區銀柳路58弄,總佔地面積77465.4㎡,由26幢獨棟別墅組成,每棟約佔3畝。建築風格分為英倫皇室、法國楓丹白露式、義大利佛羅倫薩式、西班牙地中海式、德國巴伐利亞式六種。且每棟別墅都分別為地上二層、地下室及下沉式私家庭院等,就連純手工雕花同門、陶土瓦等細節都是進口的。

3、湯臣一品

均價:22.1萬元/㎡,平均單套總價:1.32億元

湯臣一品由湯臣集團有限公司開發的樓盤,位於上海市陸家嘴濱江大道旁,佔地2萬多㎡,四幢超豪華濱江住宅和1幢高級會所,與眾多摩天大樓並肩而立,毫不遜色。

4、華僑城蘇河灣

均價:183973元/㎡,平均單套總價:5557.65萬元

華僑城蘇河灣位於上海的母親河——蘇州河畔,東臨外白渡橋800米,與郵電總局、浦江飯店(原禮查飯店)、外灘一脈相連,與陸家嘴隔江相望。其中2棟同為150米的超高層豪華住宅—蘇河灣官邸,更是浦西最高的住宅,相比上面空氣都清新很多。

5、華潤·外灘九里

均價:183930元/㎡,平均單套總價:7524.67萬元

華潤·外灘九里位於中山南路460號,外灘核心區域,離外灘、陸家嘴、人民廣場、淮海公園新天地等尊滴是非常近非常近遼。建築風格走的是新古典主義皇家園林風,雕像、歐式噴泉、下沉式廣場……包括物業都是世界頂級服務公司。

2. 關於上海蘇州河畔國際青年旅舍

蘇州河畔國際青年旅舍,住過,剛剛開業,周邊環境和交通都很方便,靠近蘇州河,旁邊是九子公園,離上海的黃金地鐵線一號線僅三分鍾的路程,旅舍硬體設施也是剛剛裝修,大廳和活動區域很有特色,但是青年旅舍不像酒店服務一樣,如果想要星級酒店的服務,建議還是不要住在這邊。現在是世博會期間預訂肯定要打款,到世博園只要一號線一站到人民廣場轉八號線5站就到很快的。

3. 蘇州河的變遷

蘇州河黃浦江主要支流,又名吳淞江,是上海境內僅次於黃浦江的第2大河。因發源於蘇州附近的松陵地區,古名「松江」,又因流域在古代吳國境內,故稱之為「吳淞江」。吳淞江源出太湖瓜涇口,穿過江南運河,流經吳江、蘇州、吳縣、崑山、嘉定、青浦等縣市,在上海市區外白渡橋附近注入黃浦江。全長125公里,平均河寬約40~50米,流量平均僅10立方米/秒,旱季則接近於零。低水位時水深2米左右,是上海通往江蘇南部主要水上交通線和上海市區重要航道。

蜿蜒綿長的蘇州河水,恰似緩慢搏動的歷史脈絡,於波濤中,目擊這座東方巨城的滄桑巨變——被迫「通商」時的惘然,受洋人殖民地、半殖民地統治的屈辱,為獨立、自由和解放而斗爭的艱辛,迎接共和國黎明的喜悅,改革開放後城市建設飛躍的豪情……其間,無數真情的故事,動人心魄,令人們於驚鴻一瞥中,得窺歷史的真諦。

蘇州河,一條〃沉澱了這個城市的繁華、往事、傳說和所有的垃圾〃的河。

百年變遷

蘇州河水由西向東流入黃浦江。但上海的都市化則是從東頭的河口開始,溯流向西延伸的。沿河兩岸曾經錯落地散布著農田、濕地、蘆葦、溝汊,冷僻的地方野氣愈重,「秋風一起,叢葦蕭疏,日落時洪瀾回紫」。在都市化的鋪展之勢面前,這些土生土長的東西已不能與膨脹的經濟共棲,它們不得不一步一步地向後退去。在它們騰出來的空間里,參差地立起了英國領事館、禮查飯店、百老匯大廈、文匯博物院、新天安堂、光陸大戲院、公濟醫院大檔、郵政局大樓、自來水廠、天後宮、河濱大樓、自來火房、聖約翰書院(後為聖約翰大學)等等各擅勝場的建築。這些樓群臨水而立,時人譬之為「連雲樓閣」。它們以商業繁華為擴展中的都市畫出了一種側面的輪廓,流經其間的蘇州河就此成了一條城市的內河。

一百多年來,城市長足發展的過程是與人力影響和支配蘇州河的過程連在一起的。人力的影響和支配,使蘇州河日甚一日地被兩岸的社會經濟構造所籠罩,也使蘇州河在不息的流淌之中一點一點地失去了自然本色。

20世紀中期那一場改造中國的革命,使許多東西都發生了變化,但這一條流過城市的河流卻仍然在視野之外。40多年前,小學課本描述工廠里的煙囪冒出來的濃煙,是以盛開的黑牡丹為比喻的。其誇張和遐想既顯露了文人浪漫的不著邊際,又真實地記錄了那個時代的中國人對工業化的理想與期望。

在21世紀到來的時候,沿河兩岸正在新播綠色。綠色延伸促成了希望和憧憬的延伸。我們期待著新世紀的蘇州河重現煙雨中的靈秀,夕照下的嫵媚;水裡魚游,岸上鳥鳴。有萬千心願的牽動和盼望,這天已經來到。

蘇州河上的橋

蘇州河真正意義上的橋梁始建於19世紀末,即溝通當時英美租界的蘇州河口的「威爾斯橋」。原先此橋為木結構,20世紀20年代在其側另建鋼結構大橋,即著名的「外白渡橋」。19世紀末至20世紀上半葉,位於上海城區的蘇州河段先後建成了18座大橋。19世紀所建多為木結構,20世紀初改為鋼筋混凝土結構。這些橋中不少為租界工部局所建或改建,因此一般橋梁都集中於蘇州河東段,且多帶有濃郁的歐洲城市拱橋風格。自外白渡橋以西,分別有乍浦路橋、四川路橋、河南路橋、福建路橋、浙江路橋、西藏路橋……若沿蘇州河西行,便可細細品味這些老橋的風韻。

20世紀90年代以來,蘇州河的橋梁經過維修、改造和擴建,又增添了許多新的面貌。登高望去,點綴於河上的座座橋梁,已然化為件件精緻的樂器,匯入了蘇州河美妙的重奏樂章。

蘇州河邊的新老住宅

從蘇州河沿岸看,東段弄堂較少,民居也多為高級公寓,但獨立的宅院建築和新式里弄也未見(除原英國領事館邊上的領事私邸可算「獨立宅院建築」外)。而自河南路起到恆豐路,則弄堂密布,它們建築年代迥異,式樣也不盡相同。例如斯文里,位於蘇州河南岸、大通路兩側(稱東西斯文里),縱向南伸至新閘路,是上海新式石庫門弄堂建築的早期代表,其建於1916年。概括而言,新式里弄(石庫門)建築不同舊式之處便在於,新式大量採用西方結構、裝修設備和裝潢材料,外觀上也更有「洋派」之氣。

在今天的蘇州河岸,新造的高樓也比比皆是,和老房子形成對比。

蘇州河畔的歷史建築

也許您以為,「萬國建築博覽會」之盛名為外灘所專有,其實,蘇州河沿岸又何嘗不是呢?

坐落於四川路橋北堍的郵政局大樓,便是這些建築中較為突出的一座。大樓建成於20世紀20年代中期,屬折衷主義建築風格。8層高的塔樓雄偉而不呆滯,頂部為巴洛克風格的裝飾亭,原有天使群雕和兩組主題雕像,環繞樓頂及裝飾亭(「文革」中盡毀,現有的雕像為20世紀90年代的作品),配以大樓兩側的科林斯柱,端莊秀麗,樓內二層營業廳,寬敞華貴,時有「遠東第一大廳」之譽(現今的內部結構布局已有變動)。值得一提的是,該大樓為上海第一座鋼筋結構和磚石外牆的建築,竣工之際著實轟動了一番。

蘇州河沿岸的優秀建築不計其數,如原英國領事館、河濱大樓、公濟醫院大樓、上海總商會大樓……

建築是歷史的一部分,當您在蘇州河邊凝神關注那一棟棟建築時,您也正在關注著歷史本身。

4. 蘇州河是什麼時候被污染和治理的

上世紀20年代,紡織、麵粉、糧油加工、機械化工等大批工業企業在蘇州河沿岸聚集,眾多產業工人沿岸而居,隨之而來的是大量工業污水和生活污水直接排放到河裡。新中國成立後,根據原有的產業基礎,一些工廠仍布局在蘇州河兩岸,雖然採取了一些治理措施,但水質依然處於惡化之中。到1978年,蘇州河市區河段變得終年黑臭,水面垃圾大量飄浮,水中的溶解氧幾乎為零,魚蝦絕跡,河水呈現瀝青色,成了一條「臭」名遠揚的「死」河。
1998年,蘇州河環境綜合整治一期工程啟動,第一目標仍然是污染治理,並且把治理工業污染擴大到工業污染、生活污染一起治理。這一工程敷設管道209.7公里,新建泵站12座,改建各類泵站設施57座,截流污染源3175家,平均每天向蘇州河又少排污水30多萬立方米。同時,關閉禽畜牧場36家,治理8家,搬遷了長壽路橋以東沿岸9處環衛碼頭和19處貨運碼頭,新建垃圾中轉站和糞便排放站等一系列配套設施,改變作業方式,改善了沿岸「臟、亂、差」的狀況。2002年綜合整治一期工程完工後,第二年就啟動的綜合整治二期工程,主要目標仍然是治污。2005年二期工程完工之後,蘇州河水質相對穩定。
今年啟動的三期工程,治污仍然是首要目標,一是繼續截污治污,二是對河道底泥進行疏浚,進一步恢復河道生態。

5. 上海青年旅社 蘇州河畔vs老船長

老船長離外灘比較近但離地鐵很遠,不像個青年旅舍想經濟酒店,蘇州河畔卻具備上海石庫門海派風格的歷史保護建築,安靜,蘇州河邊上,幽靜,離地鐵很近

6. 蘇州河的有關內容

蘇州河
蜿蜒綿長的蘇州河水,恰似緩慢搏動的歷史脈絡,於波濤中,目擊這座東方巨城的滄桑巨變——被迫「通商」時的惘然,受洋人殖民地、半殖民地統治的屈辱,為獨立、自由和解放而斗爭的艱辛,迎接共和國黎明的喜悅,改革開放後城市建設飛躍的豪情……其間,無數真情的故事,動人心魄,令人們於驚鴻一瞥中,得窺歷史的真諦。

蘇州河,一條〃沉澱了這個城市的繁華、往事、傳說和所有的垃圾〃的河。

百年變遷蘇州河

蘇州河水由西向東流入黃浦江。但上海的都市化則是從東頭的河口開始,溯流向西延伸的。沿河兩岸曾經錯落地散布著農田、濕地、蘆葦、溝汊,冷僻的地方野氣愈重,「秋風一起,叢葦蕭疏,日落時洪瀾回紫」。在都市化的鋪展之勢面前,這些土生土長的東西已不能與膨脹的經濟共棲,它們不得不一步一步地向後退去。在它們騰出來的空間里,參差地立起了英國領事館、禮查飯店、百老匯大廈、文匯博物院、新天安堂、光陸大戲院、公濟醫院大檔、郵政局大樓、自來水廠、天後宮、河濱大樓、自來火房、聖約翰書院(後為聖約翰大學)等等各擅勝場的建築。這些樓群臨水而立,時人譬之為「連雲樓閣」。它們以商業繁華為擴展中的都市畫出了一種側面的輪廓,流經其間的蘇州河就此成了一條城市的內河。

一百多年來,城市長足發展的過程是與人力影響和支配蘇州河的過程連在一起的。人力的影響和支配,使蘇州河日甚一日地被兩岸的社會經濟構造所籠罩,也使蘇州河在不息的流淌之中一點一點地失去了自然本色。

20世紀中期那一場改造中國的革命,使許多東西都發生了變化,但這一條流過城市的河流卻仍然在視野之外。40多年前,小學課本描述工廠里的煙囪冒出來的濃煙,是以盛開的黑牡丹為比喻的。其誇張和遐想既顯露了文人浪漫的不著邊際,又真實地記錄了那個時代的中國人對工業化的理想與期望。

在21世紀到來的時候,沿河兩岸正在新播綠色。綠色的延伸促成了希望和憧憬的延伸。我們期待著新世紀的蘇州河重現煙雨中的靈秀,夕照下的嫵媚;水裡魚游,岸上鳥鳴。有萬千心願的牽動和盼望,這一天已經來到。

蘇州河上的橋

蘇州河真正意義上的橋梁始建於19世紀末,即溝通當時英美租界的蘇州河口的「威爾斯橋」。原先此橋為木結構,20世紀20年代在其側另建鋼結構大橋,即著名的「外白渡橋」。19世紀末至20世紀上半葉,位於上海城區的蘇州河段先後建成了18座大橋。19世紀所建多為木結構,20世紀初改為鋼筋混凝土結構。這些橋中不少為租界工部局所建或改建,因此一般橋梁都集中於蘇州河東段,且多帶有濃郁的歐洲城市拱橋風格。自外白渡橋以西,分別有乍浦路橋、四川路橋、河南路橋、福建路橋、浙江路橋、西藏路橋……若沿蘇州河西行,便可細細品味這些老橋的風韻。

20世紀90年代以來,蘇州河的橋梁經過維修、改造和擴建,又增添了許多新的面貌。登高望去,點綴於河上的座座橋梁,已然化為件件精緻的樂器,匯入了蘇州河美妙的重奏樂章。

蘇州河邊的新老住宅

從蘇州河沿岸看,東段弄堂較少,民居也多為高級公寓,但獨立的宅院建築和新式里弄也未見(除原英國領事館邊上的領事私邸可算「獨立宅院建築」外)。而自河南路起到恆豐路,則弄堂密布,它們建築年代迥異,式樣也不盡相同。例如斯文里,位於蘇州河南岸、大通路兩側(稱東西斯文里),縱向南伸至新閘路,是上海新式石庫門弄堂建築的早期代表,其建於1916年。概括而言,新式里弄(石庫門)建築不同舊式之處便在於,新式大量採用西方結構、裝修設備和裝潢材料,外觀上也更有「洋派」之氣。

在今天的蘇州河岸,新造的高樓也比比皆是,和老房子形成對比。

蘇州河畔的歷史建築

也許您以為,「萬國建築博覽會」之盛名為外灘所專有,其實,蘇州河沿岸又何嘗不是呢?

坐落於四川路橋北堍的郵政局大樓,便是這些建築中較為突出的一座。大樓建成於20世紀20年代中期,屬折衷主義建築風格。8層高的塔樓雄偉而不呆滯,頂部為巴洛克風格的裝飾亭,原有天使群雕和兩組主題雕像,環繞樓頂及裝飾亭(「文革」中盡毀,現有的雕像為20世紀90年代的作品),配以大樓兩側的科林斯柱,端莊秀麗,樓內二層營業廳,寬敞華貴,時有「遠東第一大廳」之譽(現今的內部結構布局已有變動)。值得一提的是,該大樓為上海第一座鋼筋結構和磚石外牆的建築,竣工之際著實轟動了一番。

蘇州河沿岸的優秀建築不計其數,如原英國領事館、河濱大樓、公濟醫院大樓、上海總商會大樓……

建築是歷史的一部分,當您在蘇州河邊凝神關注那一棟棟建築時,您也正在關注著歷史本身。

7. 蘇州河1-4灣的名字以及名字的由來,由來要詳細一點。

上海是江南水鄉,歷史上多河道港汊,因此,上海的許多地方與水有不解之緣。上海的地名習慣是,當河流發生急彎時,陸地外凸的部位像禽獸外凸的嘴,會被叫作「嘴」,比如今浦東的「陸家嘴」,浦西楊樹浦底的「周家嘴」;外凸的部位面積不大,形狀較尖,很像動物的角,於是會被叫作「角」;而凹進去的地方則會被叫作「灣」,只是在「彎」字旁加了「三點水」,表示河灣而已。舊諺有「龍華十八灣,灣灣見龍華」之說,黃浦江流經龍華時曲折多彎,形成了眾多的灣,而龍華寺塔又是這里最高的建築物,站在任何一個灣口都能看見龍華寺塔的佛光普照,此諺與西方的「條條道路通羅馬」異曲同工。

蘇州河流入北新涇後至長壽路橋段,曲折多彎,粗摸算來約有十八灣,乘遊艇游蘇州河可以讓大家從蘇州河了解上海的歷史、文化,以及改革開放後的巨變。本文就「普陀十八灣」的歷史,講述一些有趣的故事。

一、吳家宅灣私家花園書卷氣濃

凱旋路附近的蘇州河兩岸分屬長寧區和普陀區。進入華東政法學院後,往北可以走到蘇州河邊,這里是一個尖尖的「角」,歷史上被叫作「吳家宅角」,「角」的東側則是一個「灣」,舊稱「吳家宅灣」。

今中山公園一帶舊名「吳家宅」,是以吳姓人集中居住而得名的一個自然村落。據記載,上海開埠後不久,英商兆豐洋行老闆霍格購進了吳家宅的近千畝土地,打算在這里建立一個種植場,但由於中外簽訂的條約規定,僑民不得在租界外開展經營性的項目,所以,這塊土地一直空置著。1879年,美國基督教聖公會以6500兩白銀的價格從霍格手中購進了吳家宅北端臨蘇州河的工地,並將聖公會在虹口的培雅書院(Baird Hall)和度恩書院(Duane Hall)遷往新址,成立聖約翰書院(St.John』s College),它就是聖約翰大學的前身,這使蘇州河染上濃濃的書卷氣。1914年,工部局又購買了霍格的另一塊土地,興建了兆豐公園,也就是今天的中山公園,今中山公園附近有不少被冠名「兆豐」的里弄、別墅、樓盤,就是沿用了「兆豐」舊名,不過,許多人並不知「兆豐」名稱的來歷。

歷史上吳家宅灣有聞名遐邇的小萬柳堂,它的主人就是近代史上被尊為「英傑」的廉泉和其夫人吳芝瑛。廉泉(1863-1932),字南湖,無錫人。據記載,其二世祖廉希憲在元朝任右丞相,謚文正,封恆陽王,他在京城有一座被稱之萬柳堂的花園,元朝書畫家曾做客那裡並作詩曰:

萬柳堂前數畝池,平鋪雲錦蓋漣漪。

主人自有滄洲趣,游女仍歌白雪詞。

手把荷花來勸客,步隨芳草去尋詩。

誰知咫尺京城外,便有無窮萬里思。

廉泉是清光緒二十六年(1895年)舉人,官禮部郎中,與孫中山關系密切,後辭官回鄉,在無錫創辦俟實學堂(今連元街小學)和競志女學(今無錫第十二中學),在上海創辦文明書局。夫人吳芝瑛是「曾(國藩)門四弟子」之一的吳汝綸的侄女,在北京期間與秋瑾相識,並鼎力支持和資助秋瑾赴日本留學。1907年秋瑾在紹興遇害後被拋屍街頭,無人敢為她收屍,吳芝瑛在丈夫的幫助下,不顧個人安危為秋瑾收屍,並在杭州為秋瑾建墓,時人稱之「俠女」。

小萬柳堂顯然套用了其祖先萬柳堂之名,《民國法華志》中記:「小萬柳堂在九果園對河吳淞江(即蘇州河)南岸,金匱(無錫)舉人廉泉與妻吳芝瑛偕隱所,有帆影樓諸名勝。廉、吳以詩、書、畫名海內,古帖、古畫多珍藏,中外人士來訪者觴詠品題,殆無虛日。」看來,這小萬柳堂還是上海中外文化人的「沙龍」。小萬柳堂在1933年吳芝瑛逝世後衰落,筆者曾在上世紀70年代到過「小萬柳堂」舊址,這里已成為蘇州河邊的一個石灰堆棧,舊址在今華陽路向北延長線的蘇州河邊。

九果園在蘇州河北岸,與小萬柳堂隔河相望,是吳家宅人吳文濤的私家花園。據說是因園中種了九棵名貴的果樹而得名。據記載,吳文濤還特地從徐光啟後人處拓得米芾書寫的《英光堂帖》,吳之壑書寫的《歸去來辭帖》,復刻後嵌入室內的牆上,不知這些東西現在何處。

二、朱家灣從平民村到鎮坪路

今江寧路橋北堍兩側叫「朱家灣」。1895年中日《馬關條約》准許日本人在中國的通商口岸投資建廠,任何與中國訂有「最惠國條約」的國家同時獲得這一權利。於是日商的「內外棉」多家工廠在蘇州河畔建立,外資企業的出現也推動中國民族資本的發展,在朱家灣西岸先後出現阜豐、福新麵粉廠、大有榨油廠、申新紗廠、中央造幣廠、大隆機器廠等多家中、大型企業,工人數近10萬。就這樣,朱家灣一帶形成居民集結點,大約在上世紀20年代,在今光新路橋處形成一個叫作「朱家灣」的鎮市,今光新路舊名「朱家灣大街」即以此得名。

1928年,剛成立的上海特別市政府通過了一項改善工人住房法案,並成立「籌建平民住所委員會」,由政府籌資興建一批低檔住宅,平價或低價出售或出租給工人住。於是上海就有了許多叫作「平民村」的住宅區,如打浦橋平民村,其美路平民村(今四平路幸福村),普善路平民村,大木橋平民村(後改稱「市民新村」),建在朱家灣今鎮坪路上的即中山路平民村。

中山路平民村規劃佔地面積3.5萬平方米,位於今中山北路北,光新路西,相當於今「秋月楓舍」住宅小區。1936年完成第一期,共建有57排,330個單元。住宅均為磚木結構,朝南前排為一層平房、緊依的是二層閣。但這個平民村還沒有全部交付使用,抗日戰爭就爆發了,平民村成了日軍的兵營和馬廄。1945年抗日戰爭勝利後,平民村名義上由國民黨上海市政府收還,而實際上早已被附近工廠的工人和流民搶占,這平民村成了人口密集的「貧民窟」。

上世紀80年代,普陀區人民政府有計劃開始對平民村及周邊地區改造,1987年將原平民村的81個單元住宅拆除後辟築馬路,取名「鎮平路」,顧名思義就是要消滅平民村、消滅貧窮之義,但是,「鎮平」也容易被人誤解為「鎮壓平民(村)」,不久,根據普陀區路名原則上使用陝西省行政地名的原則,經上海市地名辦公室注冊,正式以陝西省鎮坪縣(就是發現華南虎的「周老虎」所在的縣)命名為「鎮坪路」。

90年代後,上海房地產業頗有名氣的「沙田物業」獲得「平民村」工地建設權,分二期興建「秋月楓舍」住宅小區。軌道3、4號線,以及即將開通的7號線均在鎮坪路設有車站,如今的鎮坪路已是交通便利,環境優美的住宅區。「朱家灣」這個地名在人們的記憶中慢慢消逝,也許,「普陀十八灣」計劃的實施,會激活「朱家灣」。

三、潭子灣上海最古老的地名

江寧路橋向東,昌化路橋北堍的兩側分別是「潘家灣」和「潭子灣」。在《乾隆真如里之》中已有「潭子」和「潭子灣」的記錄。據傳,「潭子」即東晉時名將虞潭(字恩奧),會稽餘姚人,是三國名士虞翻的孫子。晉成帝即位(326年)後,他出任吳興太守,詔轉吳國內史,當時天下大亂,百姓飢餓,他就開倉賑濟;盤踞浙江的五斗米道從海上出發,沿吳淞江西上進攻蘇州,他「又修滬瀆壘,以防海抄,百姓賴之」。他也被百姓尊稱為「潭子」。「滬瀆壘」是東晉時在原吳淞江口建造的軍事堡壘,也是上海有記載的最早的古戰場遺址,約在宋末元初被江水沖垮,據資料推斷,舊址應該在今光新路延長西路一帶,八九年前,上海的考古工作者在光新路與志丹路建設工地地下8米處發現古代「水閘」遺址,此被列入當年中國「十大考古」成就之一,所發現的「水閘」很可能就是「滬瀆壘」遺址。而今天的「潭子灣」距志丹路「水閘」僅1公里,也許,「潭子灣」得名與虞潭以及他建造的「滬瀆壘」並不是「據傳」,而是「史實」。同樣,上海簡稱「滬」,也不是得名於那個捕撈用的「滬」,而是直接得名於「滬瀆壘」。

如今,潘家灣和潭子灣之地已被中遠集團投資興建為市中心的集中住宅區——「中遠兩灣城」,感謝「中遠」還保留了「兩灣」之名。上世紀的朱家灣、潘家灣、潭子灣加上「葯水弄」合稱「三灣一弄」,是上海棚戶區的代名詞,中遠兩灣城的建設中,擔心「潘家灣」、「潭子灣」地名的出現會影響樓盤銷售,將原「潘家灣路」、「潭子灣路」合並而改稱「清水灣路」。「潭子灣」是一個歷史地名,也許,人們會希望恢復它的名稱。

四、叉袋角被兩大麵粉廠占據

蘇州河流經昌化路橋僅幾百米,突然來了個120度的大轉彎,改向南流,在浜南形成一個銳角三角形,這一帶叫作「叉袋角」。

「叉袋」實際上是一種麻織的大口袋。從元朝黃道婆在上海傳授紡織技術,改進紡織工具,一直到上世紀60年代,棉花就是上海近海地域最主要的經濟作物,採摘、包裝、運輸棉花要用一種大口袋,如清秦榮光《上海竹枝詞·歲時)中說:

七月初三夜要晴,蒲包十萬價銷贏。

怕看月雲雲羅密,棉地秋收要減成。

上海農諺:「七月初三天下雲,十萬蒲包九萬陳。」古人以為,七月初三晴,預示今年棉花豐產,大量的蒲包一定熱銷,裝棉花的蒲包是用麻織成的,大小與今麻袋相似,但袋口上設有「耳朵襻」,像現在使用的「馬甲袋」,棉花裝滿後,將襻打結,就算封袋了,袋上的襻相當於褲子的「開叉」,又用於交叉打結,於是被叫作「叉袋」,而蘇州河這一段的形狀很像叉袋,於是其南岸外凸的地方叫作「叉袋角」,在上海歷史上也是一個頗著名的地名。

近代以後,「叉袋角」被中國第一家機器麵粉廠——阜豐麵粉廠,以及榮家的福興麵粉廠占據,解放後,這兩家麵粉廠公私合營而改稱「阜豐、福新麵粉廠」,即後來的上海麵粉廠,廠址的舊建築已被列為「工業遺產舊址」得到保護,並在這里建立「創意園區」,也許,把這里定名為「叉袋角創意園區」,其地名知名度會更高一些。

8. 蘇州河的歌曲背景

我生在蘇州河畔、長在蘇州河畔,我是個地地道道的上海小市民,我每天坐55路公交車到十六鋪,然後乘輪渡去浦東上班,我每月定期拿出自己一半的薪水放到銀行零存整取,十年來積少成多攢了十萬塊錢,可我卻買不起一套房子,甚至交不起首付。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存錢,大家都存錢我就和大家一樣存,後來大家都把錢從銀行拿出來炒股,我也和大家一樣把自己的積蓄投進了股市,在大盤頻頻走高的時候我的股票卻一直在跌,在股市遭遇滑鐵盧的時候我也沒有倖免,很多人幾乎崩潰,我卻沒有什麼大難臨頭的感覺。剛剛入夏,我吃過晚飯來到蘇州河邊,不知不覺在水邊上站了一夜,前面一步的距離就是緩緩流著的河水。我真的沒想自殺,因為我沒看到別的人因為炒股自殺。回到家我吃了媽媽買來的早餐、寫了一首歌、睡了一整天,我沒有因為無故曠工而被老闆炒魷魚,因為今天是星期天。
「穿過四川北路來到蘇州河,蘇州河上沒有船歌,上海的霓虹遮住了月亮,來去的人都是匆匆過客;這里的人們都沒有家,這里的心都已咫尺天涯,這里的美麗都給了誰,留下黑白的都市繁華;沒有人會記得你這個路人,蘇州河的岸邊踩不出腳印,趁著夜色我們選擇離開,卻帶不走潮濕的清晨」。
其實我沒有出過遠門,最遠只到過寧波,我沒有外地的親戚,我的工作朝九晚五也沒有出差的機會,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這么寫了一首歌,並且把他錄了下來放到了網上。我不怎麼會彈吉他,我也不怎麼會唱歌,我長得很一般,我還沒有女朋友。每個工作日我都在工作,每月我都定期領薪水,每年我都期待著老闆給我升遷的機會,每時每刻我都在做夢卻只是個夢而已。晚飯後,走在蘇州河畔看著五光十色的金茂大廈和東方明珠,這個生我養我的城市在我的眼中何其陌生。很多人和我擦肩而過,我們彼此記不住對方的樣子,因為我們的腳步都很匆忙,我到底屬不屬於這座城市?我自己也不知道。
以上文字出自一個上海男人的談話錄音,發表在他自己的BLOG,我不認識他,更未曾謀面,但通過音樂我卻有異常熟悉的感覺。從這首歌里,我清楚地看到了這個叫孫衛的男人真實的生存狀態。其實這么多年來,我都很看不起上海人,但是北京和上海這兩座國際化大都市在很多地方都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比如這兩個地方的人都看不起對方,可以說是堅守著自己的城池夜郎自大。其實來自大都市的很多人貌似堅強,實際內心脆弱、渴望逃避,這都是因為如今生存的壓力實在太大。北京給我的感覺彷彿隨時都會因為人口負荷而爆炸,可是每天依然會有成千上萬的「鄉下人」擁進這城市,懷揣著他們的發財夢睡在立交橋下、火車站廣場上。中國的改革開放是不是真的成功了?這個問題顯然與音樂沒有任何關系,卻值得每一個還能掏得起錢聽音樂的人思考。這首歌是平淡的,從音樂風格、錄音、製作角度評價甚至是極為失敗的,那泛濫在KTV的旋律你就算連聽一萬遍也不可能記住,但是從聽第一遍開始,我猜很多人就能聽著聽著不由自主地流下眼淚。
曲目:1、 開篇語 3分05秒 2、 蘇州河 4分19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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