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邱庄租房多少錢一個月
Ⅰ 天下第一庄的香港街
如果所有的經濟數據都在告訴你一個「活著」的大邱庄,那麼不足一千米香港街則告訴你:15年前的大邱庄已經死了。這條街現在的衰破一望可知。香港街是一個常被媒體提起的地名,記載著大邱庄的興衰起落。在香港街的拐角處,簇新的上島咖啡很是扎眼。仔細去看,地址寫的卻是靜海縣城。香港街上稱得上光鮮的還有一家文具店。在大邱庄的景緻里,有的是寶馬,有的是別墅,但現在你很難找到一片籃球場,一片足球場。即使禹作敏的智慧園里,院子里長滿了荒草,野狗的糞便露在雜草里。一位村民說,「現在大邱庄好是好,但都只是個人的,和我們無關,禹書記那陣是真的好,因為他想著的都是集體。現在?都是各干各的唄。」單論GDP,大邱庄鎮正在享受「莊主」禹作敏死後從未有過的輝煌,盡管這樣的榮耀已經不屬於「大邱庄」,而是「大邱庄鎮」。進一步說,這樣的輝煌只屬於少數廠長和老闆,和大邱庄普通百姓無關。村裡上億的大有人在,但也有人窮得連供暖費都交不起。而比窘迫生活更可怕的是,更多人正在失去生活的來源。一位劉姓村民,一個月只能在自己親戚家的廠子里幹上半個月,其餘時間就處於失業的狀態。
Ⅱ 大邱庄有日租房嗎
沒有。根據查詢相關信息顯示,大邱庄暫時沒有日租房,只能選擇快捷酒店。大邱庄一般指大邱庄鎮。大邱庄鎮,隸屬於天津市靜海區,地處靜海區東南部,東接團泊鎮,西連西翟庄鎮,南至蔡公庄鎮,北鄰大豐堆鎮,行政區域面積119平方千米。
Ⅲ 禹作敏事件的落馬事件
1992年11月,大邱莊主要從事農業生產經營的華大集團公司總經理李鳳政病故。禹作敏一面主持為李鳳政大辦喪事,一面又下令對李鳳政領導的公司進行審查。不久華大公司被撤銷了,其所屬的企業分別劃歸萬全、津海、津美、堯舜4個集團公司管理,並由4個公司對原華大公司進行全面審查。
在這個過程中,大邱庄總公司的會議室,臨時成了一個私設的「公堂」,這里不僅有錄像、錄音設備,還有電警棍、皮鞭等。在禹作敏的主持下,他的次子、大邱庄企業集團總公司總經理禹紹政,大邱庄治保會主任周克文,總公司秘書長石家明(女)等,先後對原華大公司氧氣廠廠長田宜正、華大公司副總經理侯洪濱、養殖場場長宋寶等人進行「審訊」。
雖然天氣十分寒冷,受審者卻被強令剝光上衣,接受「審查」。禹作敏12月7日,禹作敏主持了對田宜正的「審訊」。當61歲的田宜正一再否認有經濟問題和生活作風問題時,禹作敏大怒,抬手就給了田宜正一記重重的耳光。隨後,周克文、石家明和十幾名打手一擁而上,一直打得田宜正按照他們的要求「承認」了自己的「問題」。
這還沒完。「審訊」之後,田宜正又被非法關押14天。侯洪濱被非法審訊後又被關押達42天,宋寶被關押39天。從11月底到12月中旬,先後有十幾名原華大公司職工遭到非法審訊、關押和毆打。為使受審者「交代」問題,審訊者對他們輕則拳腳相加,重則用電警棍擊、皮鞭抽。
禹作敏還以重賞的辦法,獎勵那些在「審訊」、毆打、拘禁無辜職工中的「有功」人員。萬全公司汽車製造廠廠長羅德元得到的獎金高達8500元。在「審訊」侯洪濱時,看到劉振桐打人表現「勇敢」,禹作敏當即令人拿來5000元予以獎賞。
12月13日,終於發生了華大公司職工危福合被毆打致死案。
危福合家住河北省棗強縣,1990年來到大邱庄,1992年開始負責華大公司養殖場的基建工作。不久,華大公司解散,養殖場劃到了萬全公司名下。在全面審查的過程中,危福合被懷疑上了。13日下午兩點多鍾,萬全集團公司經理部經理劉雲章把26歲的危福合叫到了公司三樓。「審訊」是開門見山的。劉雲章等人要危福合「老老實實地交代自己的貪污問題」。在危福合作出否認的回答後,屋裡的人向他圍攏過來。隨即,拳腳雨點般落在了危福合的身上。隨著危福合的一再否認,對他的毆打也一步步升級:上衣被扒光了,電警棍、三角帶鞭子用上了,一撥人打累了又換一撥。從危福合的口中不斷傳出絕望的哀求聲和呻吟聲。
這場從下午兩點多鍾開始的「審訊」和毆打持續了7個多小時,萬全公司先後有18人來回進出這間十幾平方米的小屋,輪番對危福合進行「審訊」、毆打。
晚上10點多鍾,當危福合停止呻吟、氣若游絲時,兇手們這才發現大事不好。在被送往大邱庄醫院不久,危福合經搶救無效死亡。
事後,經法醫鑒定,死者身上的傷痕多達380多處,因外傷致創傷性休剋死亡。
危福合死了,可這並非發生在大邱庄的第一起人命案。
1990年4月,禹作敏的堂弟禹作相聽他的女兒說大邱庄傢具廠廠長劉金會曾經欺侮過她。禹作相大為惱怒,在糾集一夥人把劉金會一頓暴打之後,又要求禹作敏為他們「作主」——「教訓教訓」劉金會的父親劉玉田。禹作敏的回答是:「把他弄到大街上,啐一啐,寒磣寒磣他。」
4月11日上午,禹作相等人把劉玉田叫到大街上,圍起來便大動拳腳。劉玉田講理不行,下跪求饒也不行,當場被活活打死。
案發後,盡管禹作敏一直在幕後策劃,企圖使一些犯罪分子逃脫法律的制裁,但7名打人兇手還是全部落入法網,都被判了刑。這一公正的判決,在禹作敏看來是司法機關不給他「面子」。此後,他在大邱庄搞起了一系列違法和對抗司法機關的活動:組織遊行,組織為兇手的家屬募捐,召開大會聲討已被打死的劉玉田,組織2000多名群眾投書司法機關提抗議,停止劉家7人在大邱庄所屬企業的工作,對劉家親屬的住宅進行監視,限制他們與外人接觸,不許他們出村。在這種情況下,劉玉田的3個兒子先後被迫設法逃離祖祖輩輩生活的大邱庄,而劉玉田的女兒劉金雲則被非法管制近3年之久。
在大邱庄的村民面前,禹作敏為所欲為。在外地來的參觀者面前,禹作敏有時也同樣顯得不可一世。
1992年11月27日上午,北京一所幹部學校的27名學員,由班主任程鋼帶領到大邱庄作社會調查。
在大邱庄的香港街一家商店裡,學員們因詢問商品的價格、貨源等問題,同態度惡劣的商店女經理發生爭執。女經理叫來保安人員。不由分說,學員們全部被保安人員關押起來並施以拳腳。
學員張新澤和班主任程鋼先後被帶到了禹作敏的會議室。禹作敏一再強迫張新澤承認「罵街」沒有得逞後,便威脅說:「你現在不說,我走了就不好辦了。」說完就離開了會議室。禹作敏走後,打手們一擁而上,對張新澤進行殘暴毆打,幾個婦女也沖上去,揪張的耳朵,朝張的臉上吐唾沫。
程鋼也數次遭到圍攻毒打。禹作敏回到會議室指著程鋼罵道:「你這個流氓頭子,帶人搗亂來了!」在派人帶程鋼去看由周克文等人偽造的現場後,禹作敏對程鋼說:「寫個材料表示道歉,承認喝酒、侮辱婦女、打傷3名治保人員、砸壞一塊玻璃。」程鋼不寫,又遭毒打。
這天,27名教師、學員被非法拘禁達7個小時,21人遭毆打,5人因傷住院。
人們說,大邱庄沒有法律,只有禹作敏的「指示」,這「指示」如同封建帝王的「聖旨」一般「統治」著大邱庄。
近幾年來,一些與大邱庄打過交道並了解到這種情況的人,對禹作敏的做法強烈不滿,稱大邱庄是一個封建「土圍子」,稱禹作敏是一個封建「莊主」,稱他的次子禹紹政為「少莊主」。
危福合的死亡,使主持那場殘暴毆打的劉雲章等人慌了,萬全公司代總經理劉永華和禹紹政得知消息後也有些不知所措,匆匆來到禹作敏家中。禹作敏生平照在聽了劉永華和禹紹政的匯報並和他們商量了一番之後,禹作敏拿起電話,這樣向靜海縣公安局報了案:「我們這里死了個人。他們在審查他的經濟問題時,突然闖進來一群人把他打死了,你們是不是來一下?」於是,一起殘暴毆打長達7個多小時的故意傷害致死案件,被禹作敏輕描淡寫地謊稱為一群不明真相者打死了一個人。
放下電話,禹作敏又說:「那麼多人(指參與「審訊」毆打危福合的人),面太大了,不如找幾個可靠的人把事擔起來。」他的話一出口,劉永華立即心領神會,返回萬全公司進行安排。很快,危福合致死經過以一個新的「版本」出籠了。於是,匆匆趕來的公安幹警得到的是這樣的報告:劉雲章、劉紹升(萬全公司副總經理)、陳相歧(萬全公司保衛科長)、李振彪(萬全公司職工)等四人負責審查危福合的經濟問題。7點左右,劉雲章、劉紹升、陳相歧三人去吃晚飯,留下停薪留 職後到大邱庄不到一個月的李振彪負責看守危福合。突然,沖進20多個李振彪不認識的人,對危一頓拳打腳踢後揚長而去。
為了把故事編得更為「圓滿」,李振彪又匆忙偽造了兩頁危福合承認有經濟問題的審訊筆錄,與劉雲章、劉紹升一起來到醫院按上危福合屍體的指紋。隨後,劉雲章指使人用吸塵器對現場進行清理;劉永華暗示其他的打人兇手不得承認犯罪事實。
然而,妄圖隱瞞犯罪的真相無疑等同於以紙包火。經過現場勘查和向有關人員調查,幹警們發現,禹作敏的報案和劉永華、劉雲章等人的說辭與事實明顯不符:一是沒有發現有20多人闖入現場;二是驗屍發現,死者身上的累累傷痕並非瞬間暴打所致。
在勘查過程中,幹警們依法提取了劉雲章等四人的腳印。正是公安機關的這一正常執法舉動,使這幾個打人兇手害怕了。禹作敏得知這一情況後,指使劉永華安排四人外逃。
12月15日晚上,為了進一步查清案情,天津市公安局派出了6名刑偵技術幹警,乘坐公安牌照警車再一次前往大邱庄勘查。他們在靜海縣公安局刑警隊副隊長和大邱庄治保會的人帶領下,來到了發案現場。
消息匯報到了禹作敏耳中,他大為不滿,當即下令:扣人!很快,幾十個年輕力壯的漢子包圍了正在執行公務的幹警。他們不顧幹警們的解釋,鎖上了樓道的鐵柵欄門,把守住樓道口,斷絕了幹警與外界的聯系。
第二天早晨,禹作敏命人帶來兩名帶隊的公安幹警。他大發雷霆:「你們來干什麼?」「為什麼沒通過黨委?」「不就是打死個人嘛!」
直到天津市長聶璧初得知消息並親自干預,禹作敏才於11時許放人。這時,6名執行公務的幹警被非法扣留已達13個小時。
按理說,身為大邱庄黨委書記,對於公安機關依法執行公務,禹作敏責無旁貸要予以支持。但在長達兩個月的時間里,禹作敏一方面在各級領導多次找他談話時都聲稱要支持、配合,另一方面卻在策劃、幫助犯罪分子外逃,妨害公安機關依法執行任務。
危福合命案發生後,禹作敏的第一招,就是派人把危福合的家屬從河北棗強縣農村叫到大邱庄,甩出6.5萬元人民幣,要求危福合的家屬立下保證:「屍體運回棗強火化,以後有事不再找大邱庄。」
劉雲章等四人潛逃後不幾天,禹作敏以為沒事,便吩咐讓四人回大邱庄藏匿。劉永華依計而行,把四人接回安排在一個樓房單元內,並為他們采購了各種生活用品。1993年春節,禹作敏決定讓四人回家過年。從這時開始,案犯在大邱庄藏匿長達70多天。
1993年2月中旬,天津市人民檢察院認為,對劉雲章、李振彪、劉紹升、陳相歧等4名重大嫌疑人應依法予以逮捕,於是函請公安機關協助通緝歸案。天津市公安局發出了《通緝令》,並決定組織力量,前往大邱庄執行通緝搜捕任務。考慮到大邱庄內有治安派出所撤銷後拒絕上交的15條槍、2000發子彈,還有一批滑膛槍、獵槍,公安機關於2 月17日派出了400名幹警准備應付可能發生的問題,防備通緝犯外逃。
2月17日上午,市、縣公安和檢察機關及靜海縣的領導同志進村向禹作敏說明情況,禹作敏極為不滿,聲稱公安機關派出的警力太多,明確表示不同意幹警進村執行通緝任務。
在會議室里,他蹺著二郎腿,手中夾著煙對市、縣有關部門的領導同志說:「(會不會)發生矛盾沖突,你們不敢(擔)保,我也不敢(擔)保,群眾不懂法,我也不懂法,我負不了這個責任。」隨即,他以「暫時辭職」相要挾。當天下午,禹作敏又誣稱「集結了1000多部隊」,氣勢洶洶地質問:「他們是沖誰來的?」一時間大邱庄謠言四起。
事實上,執行搜捕的警力在離大邱庄約3公里的地方待命,400名幹警始終未到過大邱庄村邊。
可是,大邱庄如同進入了「戰時狀態」:一批批工人在全村四處集結、警戒、巡邏,守住各個路口;成噸的羅紋鋼被截成一根根一米多長的鐵棍,發給工人作為武器;汽車、拖拉機、馬車、裝滿汽油的油罐車堵住路口形成路障。偌大的一個大邱庄,交通被斷絕,來往人員遭受非法搜查。
為防止與不明真相的群眾發生沖突,天津市公安局17日決定,留下30名幹警待機執行任務,其餘幹警於當日返回。這一決定,當晚就告知了禹作敏和大邱庄黨委成員。
然而,第二天上午,禹作敏卻召開了全村大會,造謠煽動說:「市裡在大邱庄不同方位布置了1000多部隊,還帶了小鋼炮、催淚彈、警犬,要到村裡搜查,
我懷疑這不是來破案的。」他還對不明真相的群眾煽動說:要「保衛」總公司、「保衛」大邱庄,對「非法行動的要寸步不讓!」最後他宣布:全村放假一個月,工資照發;他自己則「臨時辭職」。
大會之後,大邱庄局勢更加混亂:工廠停工,學校停課,一些人手持器械聚集街頭,情緒激烈;一些人則沖進會議室,質問、圍攻市、縣有關部門領導同志。
中共天津市委政法委員會明確要求大邱庄黨委,必須在19日18時之前保證執法人員進村執行公務。在這種情況下,禹作敏一直拖延到當日17時,才勉強同意20多名執法人員進村張貼通緝令和對通緝犯的住所進行搜查。與此同時,禹作敏向手下人表示,要「寒磣、寒磣」執法人員。
當天下午,當執法人員乘車進入大邱庄時,禹作敏開出十幾部豪華轎車來到村頭以示「歡迎」,並同時進行錄像。
因兩邊豪華轎車的「夾道歡迎」和數千名群眾的「簇擁」,執法人員依法執行公務的行動再次受阻。而就在這幾天里,有兩名通緝犯一直就藏在村中。
禹作敏公然煽動群眾妨害執行公務,卻倒打一耙。2月21日,一份以大邱庄黨委的名義向外地不少單位和社會上散發的材料——《天津市出動千餘名武裝警察包圍大邱庄的事情經過》——出籠了。這份材料歪曲事實,不但謊稱危福合是「突然被一些群眾圍毆致死」, 還造謠說:「大批武警已經開到大邱莊周圍(據目擊者說有1700多人),一些群眾看到裝備著火炮、警犬、催淚彈和長短武器。」
這份材料還把依法搜捕通緝犯說成「絕非為了緝拿幾個嫌疑犯的,而是沖著全國第一村——大邱庄來的」,「是沖著改革事業的」,因而要「向全國人民討一個公道」。
面對執法機關在執行公務中屢屢受阻,危福合案件的查處工作進展不大,以禹作敏為首的大邱庄黨委對執法機關的工作橫加阻攔的情況,中共天津市委決定,從3月10日起,向大邱庄派駐市委工作組,以幫助大邱庄恢復正常的生產、生活和社會治安秩序,協助執法機關查處案件。
對於工作組的進村,禹作敏依舊採取陽奉陰違的兩面派手法:在口口聲聲一定配合工作組工作的同時,又指使劉永華讓匿藏村中一座龍門吊車駕駛室里的通緝犯外逃。
在2月20日,劉永華就派車將劉紹升轉移到河北省獻縣,將陳相歧送到呼和浩特,後又轉移到了包頭。到了3月14日,劉永華又指使專人將劉雲章、李振彪送往山東,後又轉移到江蘇、浙江、安徽、廣東等地匿藏。在這四名通緝犯幾次逃離大邱庄的過程中,禹作敏「出手大方」,每次都向他們提供外逃資金,共計16萬元。
從1992年8月到1993年3月,禹作敏和禹紹政還先後四次向某機關一名幹部行賄數萬元,以獲取自己所需的機密,干擾對案件的查處。
在與執法機關的對抗中,禹作敏下的賭注不可謂不大。但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他自以為這些犯罪事實被掩蓋得天衣無縫,更低估了執法機關堅決打擊犯罪的決心和能力。
為了徹底查清危福合一案和其他發生在大邱庄的違法犯罪案件,天津市委工作組和公安機關開展了大量周密細致的工作,在發動群眾舉報的同時,他們排查出800多條線索,派出專人並請各地公安機關協助緝查案犯。從3月中旬開始,劉紹升、陳相歧先後落網,劉雲章、李振彪懾於公安機關的強大威力,投案自首。
4月上中旬,案件的偵破又有了重大進展。在大量的事實、證據面前,禹作敏的罪行暴露了出來。4月15日,公安機關依法對禹作敏進行拘留審查。4月21日,經檢察機關批准,禹作敏被依法逮捕。在預審中,禹作敏向公安機關交代了自己的犯罪事實。
到7月上旬,毆打、傷害危福合致死的劉雲章等18名案犯和犯有窩藏、妨害公務、行賄、非法拘禁、非法管制等罪行的禹作敏等8名案犯全部被公安機關緝拿歸案。
7月31日和8月14日,天津市人民檢察院分院就兩案依法分別向天津市中級人民法院提起公訴。天津市中級人民法院於8月10日和11日及8月23日和24日分別對兩案進行公開審理,並於8月27日作出一審判決。
8月24日下午,在法庭的公開審理即將結束時,按照審判程序,禹作敏作最後陳述。他說:「經過幾個月的深思,經過兩天來的法庭審理,我越來越認識到自己所犯罪行的嚴重,我願意接受法律的懲處。」
在講到他的犯罪根源時,他說:「有思想上的,也有歷史的。大邱庄發展起來了,我的腦袋膨脹了,忘掉了法律,忘掉了精神文明。一直到被逮捕時,我還是糊里糊塗的,我沒有認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嚴重的犯罪。」他對自己所犯的罪行後悔莫及:「因為我的犯罪,導致大邱庄一批人犯了罪。」
Ⅳ 在天津如何找工作
首先,中介真的不可靠,騙子多,就是些操作工之類的工作,還要收取手續費,這個應該排除掉。
去招聘會也不是不行,不過人山人海的,一般都白擠啦,就算有好工作沒工作經驗人家也不要,不過像銷售這樣的職位你倒可以試試,如果你願意做的話。
還有,我不知道你是男是女,如果女孩子的話,應聘前台/文員/行政人事的都比較多,一般都選氣質還可以的,學歷過得去的。這都是最基層的工作。不知道你說的好工作是什麼概念,也不知道你專業學過什麼,有什麼工作經驗。
如果是大專本學歷的話,網上是比較合適的,前程無憂、智聯招聘、易才網都還不錯。還有些網站像「趕集網」「58同城」你可以看看,找工作不作為重點,但是你要是來天津,這些分類網站你也會用得著,找房子啊找東西啊是不錯的。
其次如果學歷一般,想找個一般的工作,買份報紙也可以,每周刊的《就業時報》,每周四的《每日新報》有招聘專版。
至於什麼叫一技之長,這個說起來比較復雜,建議你去招聘網上多看看招聘的都有什麼職位,哪些職位需要什麼工作經驗有什麼要求,哪些工作薪水待遇怎麼樣,哪些技能你能學會。
差不多就這些吧。祝您好運!
Ⅳ 天下第一庄的改制
經過了兩年的准備,從1995年開始,大邱庄開始了改制,首先是從房子開始,大邱庄人買斷自己的房子,3個月的時間,18萬平方米的普通住宅和別墅全部出售給個人。接下來,大邱庄先後完成了醫療、物業管理、交通工具、通訊工具等14項福利改革,禹作敏制定並一直延續了多年的待遇,幾乎全部取消。而這種改革面對的阻力也是很大,「畢竟以前幾乎都是免費的,但必須改,企業受不了。」被稱為改制後「輕裝上陣」的企業開始從產權改革方面進行努力。變公有為民營;投資主體由單一變多元。其方式是:集體整體從企業中退出來,由「能人」出資「入主」。新華社一篇報道稱,當時的鎮黨委書記陶潤立含著眼淚說:「我們急過、蹦過、跳過、哭過,四大企業集團的老總有的累得連路都走不動了……」改制後大邱庄形成了以民營經濟為主體的企業格局,大邱庄的經濟成分80%為民營,20%為外資和集體參股。「雖然單干有種種不如意,當時的改革還是比較公正的,但現在看來當時的改革還是正確的」。現在發展得比較好點的企業的老闆,大部分還都是當年的廠長、經理、會計等等。這部分人以前在禹作敏時代就是住著別墅,現在仍然住著別墅。
從某種程度上說,禹作敏的死給大邱庄帶來轉機,由於矛盾暴露得早,大邱庄比南街村更早地完成了以股份制改造為主的產權改革。即使大邱庄的工薪階層,也能清醒地認識到產權改革的意義。大邱庄長江道上一位雜貨店老闆說:「雖然那時候集體什麼都分,但手上確實沒錢啊,一個月的工資只有300多塊,而對另一部分人來說,產權改革更大的意義是提供自由創造的空間,如果沒有產權改革,也不能產生如今年銷售額過百億的友發鋼管。 1993年還有一段歷史被大邱庄人有意無意地忽略了。禹作敏事發之後,除了原來的四大集團瓦解,大邱庄鎮政府也建立了。知名學者華中師范大學農村問題研究中心項繼權教授看來,大邱庄鎮的建立打破了村莊的封閉,被國家權力接管的大邱庄,正常的秩序減少了威權人物的干擾。
Ⅵ 大邱庄國強里小區屬於哪個街道
大邱街道。根據查詢網路地圖顯示,國強里小區位於天津市河東區,屬於在大邱街道的管轄范圍內。國強里小區建於1999年,現在在售二手房有43套,在租房源有15套,小區物業為街道辦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