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羌到茫崖多少公里
‘壹’ 若羌至海西州多少公里
14小时55分钟1025.7公里
打车约3528元途经:西莎线
若羌县
进入胜利路,行驶910米
请直行,进入胜利南路,行驶400米
左转,进入西莎线,行驶1021.2公里
请直行,进入天峻西路,行驶790米
左前方转弯,进入朝阳路,行驶1.2公里
请直行,进入柴达木西路,行驶660米
左转,进入滨河东路,行驶320米
右转,进入乌兰东路,行驶270米
海西州委
‘贰’ 茫崖到若羌的高速公路通车
咨询记录 · 回答于2021-12-05
‘叁’ 从新疆若羌经36团到青海茫崖沿途的海拔有多高有高原反映吗
这主要看个人的身体状况,一般来说三千米以下很少有明显不适,很多人是从四千米左右有明显反应。
‘肆’ 若羌有班车到茫崖吗
若羌到茫崖是有班车的,可班次像季节河一样,下雨,河里有水,不下雨,就只剩河床了。问若羌车站去茫崖的班车,维族工作人员说,我也不知道,客多,就发,客少就不发。看我们着急的样子,他说,他可以介绍一辆黑车,不过,收费很高。黑车就黑车吧,车的黑白是运政部门要管的事,至于收费高低更无须考虑,怕花钱,别出门。一个电话,黑车主来了。这是一位中年河南汉子,在这里跑车多年了,他豪迈地说,我那巡洋舰,跑这路,跟耍似的。巡洋舰开来了,倒是真的,只是看不出是哪一代车型,无牌无照,周身破损,座位塌陷,满员7人,却硬塞了11人。副座被两个山东小伙占领,他俩也是周游新疆,从喀什沿南疆南沿一路碾转而来,中间一排3人座挤了5人,一位老山东,从和田跟我搭拌,另4人都在南疆做生意,3个湖南女人,一个浙江男人,5人屁股错屁股,叠坐一起。后排本是两人加座,因严重塌陷倾斜,坐两人还凑合,却镶进我们3人。出城时,有人拦车,司机还想给后排加一个女人,被我严辞拒绝。
11个人在车厢像关在笼中的猴子,上窜下跳,没个消停。车子每猛颠一次,紧靠浙江男人的那位湖南女人便要夸张地叫几声。她的半边屁股塌在他的一条腿上,他一只手抠住车门,一只手从她的后面绕过来抓在她的右肋那里,错落的路面为他的那只抓在人身上的手,提供了充足的行动理由,女人叫道:你别乱抓呀。男人也叫:我没乱抓。那只肇事的手急忙滑向原处。又一阵颠簸,又一串惊叫,又一番诘难和辩解,三番五次后,路还是忽高忽低的路,车还是蹦蹦跳跳的车,人还是上窜下跳的人,女人不再尖叫,男人不再辩解,那只手幸福地抓在先前被认为是乱抓的地方。窜入车厢的沙尘比野外的还要浓厚,冷风从各个缝隙强劲灌入,我说,河南人,你这什么破车,他以显派的口气说,看这兄弟说的啥话,我这车好着哩!我想不明白,在他眼里,不好的车该是什么样子。
终于出了沙漠,要翻越阿尔金大坂了。公路变成了阿尔金山肚子里的蛔虫,没路找路钻了进去。两面山峰高不见顶,乱石伶仃,胳膊粗细一道清水蛇样游走,河床就是公路,牛大的石块横陈其间,路面碎石如拳,磊磊散落,车轮经过,给人传射着一下接一下锐利的痛感。湘女还在不断地叫,但不再是惊叫,而是近乎呻吟了。浙男说,你做我的情人好不,湘女娇声说,你想得美,浙男说,要想就往美的想,湘女说,要想你自己想,我可不往那想,浙男有些把持不住了,声调怪怪地说,你让我往哪想,湘女的声调也怪了,有些气力虚怯,说你爱往哪想就往哪想。也许,浙男已想到了他爱想的地方,湘女也觉得他爱想的地方对于她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两人便同甘共苦,男身女身眼看要团结如一人了。巡洋舰爬上了阿尔金大坂,雪线在望,车悬半空,向外瞥一眼,肚里吸满冷气。在这种地段,河南司机仍没有减速的意思,破车像一只让他随心所欲逗玩的陀螺,一眨眼,几个急转弯轻巧地转过去了。
下山了,破车从山头回到山肚,米兰河像一根肠子,在山肚蜿蜒抻扯。河南司机停车让大家休息。双脚乍然踏在坚实的大地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种再生的欣喜。浙男想拉湘女的手,被她用力甩脱了,她相当正经地说,不跟你玩了,浙男相当不满地说,危险一过就变脸呀。大家欢叫着扑向米兰河。河水刚从雪峰流下来,水色如雪,清冽砭骨。米兰河从这里冲破阿尔金山的万丈岩层,注入罗卜泊,养育了辉煌千年的米兰文明使米兰古城成为丝绸之路南线入疆的第一站。不幸的是,米兰与同处罗卜泊的楼兰、海头,以及罗卜泊本身都化为永远的感叹号。一个小山东嘴唇溃烂,我让他用雪水浸浸,他忧疑说,这水干净吗,我说这水要是不干净,天底下就没干净水了。几个女人用这至纯的水把自己女人的脸抚慰了一番。老山东感叹道,这是什么地方?走来走去,还是俺山东好。我说老人家,你山东好在哪里,他自豪地说,俺山东有大平原,有大海,有泰山。我说你山东有天山,有昆仑山阿尔金山,有大沙漠吗,他不言语,我说没有的就是好的,你万里旅行,不就是想看看你没见过的东西吗。他是一位济南郊县的退休工人,凭着手中一张地图自费游西北,出门已一个月了,可他拿的是政区图,且对地理一无所知,到了阿尔泰,没去过喀纳斯,路过乌尔禾,没去魔鬼城,去了伊犁,没去巴音布鲁克,去了敦煌,没去过阳关玉门关。昨晚同住在若羌的旅店里,他埋怨说,书上电视上都是骗人的,新疆根本没有大草原,我把各景点一一说给他给他,他大都路过没见过,后悔得直捶胸口。今天他要随我远涉千里,翻越阿尔金山到茫崖,再翻另一阿尔金山口,去敦煌看阳关玉门关,再看嘉峪关,买夜光杯送朋友了我说你这夜光杯代价太大了。回到车旁,我由衷赞道,河南人,你这车真好,他以为我在说反话,讪讪一笑说,这车看着破,其实好着哩。我说,真的好着哩,要是新车,跑不了这种路。他很兴奋,说你老弟说了句内行话。越说越投机,我说,你开车手艺天下第一,多难走的路我都走过,多破的车我都坐过,像你手艺这样好的司机倒见得不多,他腼腆笑笑,说这路其实好着哩,这车也好着哩。他最不能容忍别人说他车破,他时刻都要强调他的车好。
确实好着哩,路好着哩,车好着哩,司机好着哩,乘客好着哩,一切都好着哩。只有这样的司机才可开这样的车,只有这样的车才可跑这样的路,只有我这样的人物才不做一分钱的生意吃这分苦冒这分险。
翻过阿尔金山还是若羌地界,若羌一县人口只有两万,地盘与江苏省一般大小。走啊走,颠啊颠,走过一道道沙梁,颠过一道道荒沟,巡洋舰爬上了海拔4000米的茫崖。目的地到了,另一青年河南司机专门在这里接站,他要用昌河面包把我们送到72公里外的茫崖。他俩做的是一条龙生意,跑的都是国道,巡洋舰是黑车,从若羌到茫崖路况差,管得不严,由中年河南司机承运,从茫崖到茫崖是柏油路面,昌河车有牌有照,该有的都有。他俩如何分成是他俩的事,乘客只管交一份钱。中年司机每天早晨从若羌载客至茫崖,在茫崖等够一车人,晚上赶回若羌,来回不空载。昌河司机亦如此,专吃从茫崖到茫崖这72公里的客运饭。稍加估量,中年河南司机每天的收入差不多够我一月的工资了。山高路险,吃的苦多,担的心多,多挣点,应该。
为什么会出现从“茫崖”到“茫崖”这种情况?打开地图,青新甘交界处的那块巨大的三角地,偏于青海一方,与内地一省大小的一块地方,上面只有茫崖一个地名。给地命名与给人命名情形差不多,选择名字大都是有来由的,可这块巨大的空地,实在没有什么明显的标志物,原先又无人居住,随后来的人多了,都用了这惟一的名字。其实,在这一带,叫茫崖的不止两处,公开出现在地图上的便有三处,而且,分属两个省区。新青交界位于青海境内的茫崖镇,名字和地盘都是青海的,可行政由新疆巴音郭楞蒙古族自治州的若羌县管辖,这里盛产石棉。一进茫崖,天是白的,地是白的,山是白的,所有建筑物都是白的,人也是白的,满世界都是白色粉尘。海拔高,要频繁呼吸,每呼吸一次,呼出来的是气,吸入的是粉尘。这里有一条便道,可北通甘肃的阿克塞哈萨克族自治县,三个湖南女人和一个浙江男人走这条路了。
最初拥有茫崖这个地名的是现今的老茫崖镇,如同退休的领导被称为老领导一样。老茫崖镇离脚下这个茫崖大约还有二百余公里,我要去的茫崖是离脚下这个茫崖72公里的茫崖。海西州府所在地是德令哈,管辖着数十万平方千米的广大地盘,离茫崖800公里,大概是为了管理方便吧,在茫崖设了行委。行委所在地的茫崖,人们给起了一个新名字:花土沟。
广阔的茫崖地界,现在有许多地名,差不多都是新命名的,地上还是一棵草一棵树都没有,地下却不断发现宝藏,人们便根据发现地的情况起一个个新名字,什么叉口、油沙山、水站、黄瓜梁、一里平、牛鼻子梁,等等,都是。茫崖行委所在地花土沟便是这样一个地名。这里发现了油田,天南地北的油田施工单位纷至沓来,没用多长时间,这片盐碱滩上便撑起一座规模不大不小的镇子。镇北有一道不算高的山,山上当然是没有草木的,高原阳光下,红赭色的砂岩斑驳陆离,山体中间有一狭沟,从这里拐进去,北面高地上油井林立,这便是花土沟的来历了。镇子就在山根,山上拳头大的鹅乱石历历在目,我想登高远望,可是用了两个小时,才走到山下,太阳快落山了,高原缺氧,我已无力登山,匆匆赶回,已是暮色苍茫。
没有涉足茫崖前,我在中国空白地图上能够准确标出茫崖位置,来了一趟,我却不知道茫崖究竟在哪里。我只能说:茫崖,我来过了,也仅是来过而已。
‘伍’ 自驾从若羌到茫崖怎么走有什么好玩的
这哪像个流沙千里天不下雨的地方?
那一夜,我沿着环城的渠水,环城走了一圈。
天亮了,我要走了。若羌是我童年时代的一个梦想,梦圆了,我该走了,我童年的梦想中还藏有许许多多地方,其中还有若羌东行400公里的青海茫崖。出若羌城二三公里,若羌就是本来面目的若羌了。飘在天空的是沙雾,铺在地上的是沙碛,放眼一望,这个被称为罗卜泊的地方任你怎么放眼望去,也望不穿万古流沙的帷幕。只巡洋舰能顺315国道朝远处的阿尔金山奔去。说给你,你可能不大情愿相信,这条国道在这里与达喀尔汽车拉力赛的赛道差不了多少,来来往往的车辆,在沙漠中碾压出一条像路的公路。车轮一会儿陷入巨大的沙坑,发出老牛样的吼声,一会儿又撞在坚挺的砂岩上,跳起老高。一辆车过去,车后可以拖起数百米长的黄龙,久久不息。
若羌到茫崖是有班车的,可班次像季节河一样,下雨,河里有水,不下雨,就只剩河床了。问若羌车站去茫崖的班车,维族工作人员说,我也不知道,客多,就发,客少就不发。看我们着急的样子,他说,他可以介绍一辆黑车,不过,收费很高。黑车就黑车吧,车的黑白是运政部门要管的事,至于收费高低更无须考虑,怕花钱,别出门。一个电话,黑车主来了。这是一位中年河南汉子,在这里跑车多年了,他豪迈地说,我那巡洋舰,跑这路,跟耍似的。巡洋舰开来了,倒是真的,只是看不出是哪一代车型,无牌无照,周身破损,座位塌陷,满员7人,却硬塞了11人。副座被两个山东小伙占领,他俩也是周游新疆,从喀什沿南疆南沿一路碾转而来,中间一排3人座挤了5人,一位老山东,从和田跟我搭拌,另4人都在南疆做生意,3个湖南女人,一个浙江男人,5人屁股错屁股,叠坐一起。后排本是两人加座,因严重塌陷倾斜,坐两人还凑合,却镶进我们3人。出城时,有人拦车,司机还想给后排加一个女人,被我严辞拒绝。
11个人在车厢像关在笼中的猴子,上窜下跳,没个消停。车子每猛颠一次,紧靠浙江男人的那位湖南女人便要夸张地叫几声。她的半边屁股塌在他的一条腿上,他一只手抠住车门,一只手从她的后面绕过来抓在她的右肋那里,错落的路面为他的那只抓在人身上的手,提供了充足的行动理由,女人叫道:你别乱抓呀。男人也叫:我没乱抓。那只肇事的手急忙滑向原处。又一阵颠簸,又一串惊叫,又一番诘难和辩解,三番五次后,路还是忽高忽低的路,车还是蹦蹦跳跳的车,人还是上窜下跳的人,女人不再尖叫,男人不再辩解,那只手幸福地抓在先前被认为是乱抓的地方。窜入车厢的沙尘比野外的还要浓厚,冷风从各个缝隙强劲灌入,我说,河南人,你这什么破车,他以显派的口气说,看这兄弟说的啥话,我这车好着哩!我想不明白,在他眼里,不好的车该是什么样子。
‘陆’ 从新疆若羌经36团到青海茫崖自驾游会有高原反应吗海拔有多高
若羌海拔900m,沿途最高点3500m,不会有高原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