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丘苏州河畔房价多少
1. 上海最贵的房子多少钱一平方
1、华洲君庭
均价:30.7万元/㎡,平均单套总价:2.58亿元
华洲君庭位于浦东区银柳路385弄 ,共21套独栋别墅,每套别墅占地达5亩,绿化率达到60%。而且每套别墅风格都不一样,户户有大面积花园、游泳池、按摩池……别墅内都安装有室内电梯、地源热泵系统,上海有钱人的冬天是不会冷的。
2、东郊一号
均价:29.9万元/㎡,平均单套总价:1.7亿元
东郊一号位于浦东新区银柳路58弄,总占地面积77465.4㎡,由26幢独栋别墅组成,每栋约占3亩。建筑风格分为英伦皇室、法国枫丹白露式、意大利佛罗伦萨式、西班牙地中海式、德国巴伐利亚式六种。且每栋别墅都分别为地上二层、地下室及下沉式私家庭院等,就连纯手工雕花同门、陶土瓦等细节都是进口的。
3、汤臣一品
均价:22.1万元/㎡,平均单套总价:1.32亿元
汤臣一品由汤臣集团有限公司开发的楼盘,位于上海市陆家嘴滨江大道旁,占地2万多㎡,四幢超豪华滨江住宅和1幢高级会所,与众多摩天大楼并肩而立,毫不逊色。
4、华侨城苏河湾
均价:183973元/㎡,平均单套总价:5557.65万元
华侨城苏河湾位于上海的母亲河——苏州河畔,东临外白渡桥800米,与邮电总局、浦江饭店(原礼查饭店)、外滩一脉相连,与陆家嘴隔江相望。其中2栋同为150米的超高层豪华住宅—苏河湾官邸,更是浦西最高的住宅,相比上面空气都清新很多。
5、华润·外滩九里
均价:183930元/㎡,平均单套总价:7524.67万元
华润·外滩九里位于中山南路460号,外滩核心区域,离外滩、陆家嘴、人民广场、淮海公园新天地等尊滴是非常近非常近辽。建筑风格走的是新古典主义皇家园林风,雕像、欧式喷泉、下沉式广场……包括物业都是世界顶级服务公司。
2. 关于上海苏州河畔国际青年旅舍
苏州河畔国际青年旅舍,住过,刚刚开业,周边环境和交通都很方便,靠近苏州河,旁边是九子公园,离上海的黄金地铁线一号线仅三分钟的路程,旅舍硬件设施也是刚刚装修,大厅和活动区域很有特色,但是青年旅舍不像酒店服务一样,如果想要星级酒店的服务,建议还是不要住在这边。现在是世博会期间预订肯定要打款,到世博园只要一号线一站到人民广场转八号线5站就到很快的。
3. 苏州河的变迁
苏州河黄浦江主要支流,又名吴淞江,是上海境内仅次于黄浦江的第2大河。因发源于苏州附近的松陵地区,古名“松江”,又因流域在古代吴国境内,故称之为“吴淞江”。吴淞江源出太湖瓜泾口,穿过江南运河,流经吴江、苏州、吴县、昆山、嘉定、青浦等县市,在上海市区外白渡桥附近注入黄浦江。全长125公里,平均河宽约40~50米,流量平均仅10立方米/秒,旱季则接近于零。低水位时水深2米左右,是上海通往江苏南部主要水上交通线和上海市区重要航道。
蜿蜒绵长的苏州河水,恰似缓慢搏动的历史脉络,于波涛中,目击这座东方巨城的沧桑巨变——被迫“通商”时的惘然,受洋人殖民地、半殖民地统治的屈辱,为独立、自由和解放而斗争的艰辛,迎接共和国黎明的喜悦,改革开放后城市建设飞跃的豪情……其间,无数真情的故事,动人心魄,令人们于惊鸿一瞥中,得窥历史的真谛。
苏州河,一条〃沉淀了这个城市的繁华、往事、传说和所有的垃圾〃的河。
百年变迁
苏州河水由西向东流入黄浦江。但上海的都市化则是从东头的河口开始,溯流向西延伸的。沿河两岸曾经错落地散布着农田、湿地、芦苇、沟汊,冷僻的地方野气愈重,“秋风一起,丛苇萧疏,日落时洪澜回紫”。在都市化的铺展之势面前,这些土生土长的东西已不能与膨胀的经济共栖,它们不得不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在它们腾出来的空间里,参差地立起了英国领事馆、礼查饭店、百老汇大厦、文汇博物院、新天安堂、光陆大戏院、公济医院大档、邮政局大楼、自来水厂、天后宫、河滨大楼、自来火房、圣约翰书院(后为圣约翰大学)等等各擅胜场的建筑。这些楼群临水而立,时人譬之为“连云楼阁”。它们以商业繁华为扩展中的都市画出了一种侧面的轮廓,流经其间的苏州河就此成了一条城市的内河。
一百多年来,城市长足发展的过程是与人力影响和支配苏州河的过程连在一起的。人力的影响和支配,使苏州河日甚一日地被两岸的社会经济构造所笼罩,也使苏州河在不息的流淌之中一点一点地失去了自然本色。
20世纪中期那一场改造中国的革命,使许多东西都发生了变化,但这一条流过城市的河流却仍然在视野之外。40多年前,小学课本描述工厂里的烟囱冒出来的浓烟,是以盛开的黑牡丹为比喻的。其夸张和遐想既显露了文人浪漫的不着边际,又真实地记录了那个时代的中国人对工业化的理想与期望。
在21世纪到来的时候,沿河两岸正在新播绿色。绿色延伸促成了希望和憧憬的延伸。我们期待着新世纪的苏州河重现烟雨中的灵秀,夕照下的妩媚;水里鱼游,岸上鸟鸣。有万千心愿的牵动和盼望,这天已经来到。
苏州河上的桥
苏州河真正意义上的桥梁始建于19世纪末,即沟通当时英美租界的苏州河口的“威尔斯桥”。原先此桥为木结构,20世纪20年代在其侧另建钢结构大桥,即着名的“外白渡桥”。19世纪末至20世纪上半叶,位于上海城区的苏州河段先后建成了18座大桥。19世纪所建多为木结构,20世纪初改为钢筋混凝土结构。这些桥中不少为租界工部局所建或改建,因此一般桥梁都集中于苏州河东段,且多带有浓郁的欧洲城市拱桥风格。自外白渡桥以西,分别有乍浦路桥、四川路桥、河南路桥、福建路桥、浙江路桥、西藏路桥……若沿苏州河西行,便可细细品味这些老桥的风韵。
20世纪90年代以来,苏州河的桥梁经过维修、改造和扩建,又增添了许多新的面貌。登高望去,点缀于河上的座座桥梁,已然化为件件精致的乐器,汇入了苏州河美妙的重奏乐章。
苏州河边的新老住宅
从苏州河沿岸看,东段弄堂较少,民居也多为高级公寓,但独立的宅院建筑和新式里弄也未见(除原英国领事馆边上的领事私邸可算“独立宅院建筑”外)。而自河南路起到恒丰路,则弄堂密布,它们建筑年代迥异,式样也不尽相同。例如斯文里,位于苏州河南岸、大通路两侧(称东西斯文里),纵向南伸至新闸路,是上海新式石库门弄堂建筑的早期代表,其建于1916年。概括而言,新式里弄(石库门)建筑不同旧式之处便在于,新式大量采用西方结构、装修设备和装潢材料,外观上也更有“洋派”之气。
在今天的苏州河岸,新造的高楼也比比皆是,和老房子形成对比。
苏州河畔的历史建筑
也许您以为,“万国建筑博览会”之盛名为外滩所专有,其实,苏州河沿岸又何尝不是呢?
坐落于四川路桥北堍的邮政局大楼,便是这些建筑中较为突出的一座。大楼建成于20世纪20年代中期,属折衷主义建筑风格。8层高的塔楼雄伟而不呆滞,顶部为巴洛克风格的装饰亭,原有天使群雕和两组主题雕像,环绕楼顶及装饰亭(“文革”中尽毁,现有的雕像为20世纪90年代的作品),配以大楼两侧的科林斯柱,端庄秀丽,楼内二层营业厅,宽敞华贵,时有“远东第一大厅”之誉(现今的内部结构布局已有变动)。值得一提的是,该大楼为上海第一座钢筋结构和砖石外墙的建筑,竣工之际着实轰动了一番。
苏州河沿岸的优秀建筑不计其数,如原英国领事馆、河滨大楼、公济医院大楼、上海总商会大楼……
建筑是历史的一部分,当您在苏州河边凝神关注那一栋栋建筑时,您也正在关注着历史本身。
4. 苏州河是什么时候被污染和治理的
上世纪20年代,纺织、面粉、粮油加工、机械化工等大批工业企业在苏州河沿岸聚集,众多产业工人沿岸而居,随之而来的是大量工业污水和生活污水直接排放到河里。新中国成立后,根据原有的产业基础,一些工厂仍布局在苏州河两岸,虽然采取了一些治理措施,但水质依然处于恶化之中。到1978年,苏州河市区河段变得终年黑臭,水面垃圾大量飘浮,水中的溶解氧几乎为零,鱼虾绝迹,河水呈现沥青色,成了一条“臭”名远扬的“死”河。
1998年,苏州河环境综合整治一期工程启动,第一目标仍然是污染治理,并且把治理工业污染扩大到工业污染、生活污染一起治理。这一工程敷设管道209.7公里,新建泵站12座,改建各类泵站设施57座,截流污染源3175家,平均每天向苏州河又少排污水30多万立方米。同时,关闭禽畜牧场36家,治理8家,搬迁了长寿路桥以东沿岸9处环卫码头和19处货运码头,新建垃圾中转站和粪便排放站等一系列配套设施,改变作业方式,改善了沿岸“脏、乱、差”的状况。2002年综合整治一期工程完工后,第二年就启动的综合整治二期工程,主要目标仍然是治污。2005年二期工程完工之后,苏州河水质相对稳定。
今年启动的三期工程,治污仍然是首要目标,一是继续截污治污,二是对河道底泥进行疏浚,进一步恢复河道生态。
5. 上海青年旅社 苏州河畔vs老船长
老船长离外滩比较近但离地铁很远,不像个青年旅舍想经济酒店,苏州河畔却具备上海石库门海派风格的历史保护建筑,安静,苏州河边上,幽静,离地铁很近
6. 苏州河的有关内容
苏州河
蜿蜒绵长的苏州河水,恰似缓慢搏动的历史脉络,于波涛中,目击这座东方巨城的沧桑巨变——被迫“通商”时的惘然,受洋人殖民地、半殖民地统治的屈辱,为独立、自由和解放而斗争的艰辛,迎接共和国黎明的喜悦,改革开放后城市建设飞跃的豪情……其间,无数真情的故事,动人心魄,令人们于惊鸿一瞥中,得窥历史的真谛。
苏州河,一条〃沉淀了这个城市的繁华、往事、传说和所有的垃圾〃的河。
百年变迁苏州河
苏州河水由西向东流入黄浦江。但上海的都市化则是从东头的河口开始,溯流向西延伸的。沿河两岸曾经错落地散布着农田、湿地、芦苇、沟汊,冷僻的地方野气愈重,“秋风一起,丛苇萧疏,日落时洪澜回紫”。在都市化的铺展之势面前,这些土生土长的东西已不能与膨胀的经济共栖,它们不得不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在它们腾出来的空间里,参差地立起了英国领事馆、礼查饭店、百老汇大厦、文汇博物院、新天安堂、光陆大戏院、公济医院大档、邮政局大楼、自来水厂、天后宫、河滨大楼、自来火房、圣约翰书院(后为圣约翰大学)等等各擅胜场的建筑。这些楼群临水而立,时人譬之为“连云楼阁”。它们以商业繁华为扩展中的都市画出了一种侧面的轮廓,流经其间的苏州河就此成了一条城市的内河。
一百多年来,城市长足发展的过程是与人力影响和支配苏州河的过程连在一起的。人力的影响和支配,使苏州河日甚一日地被两岸的社会经济构造所笼罩,也使苏州河在不息的流淌之中一点一点地失去了自然本色。
20世纪中期那一场改造中国的革命,使许多东西都发生了变化,但这一条流过城市的河流却仍然在视野之外。40多年前,小学课本描述工厂里的烟囱冒出来的浓烟,是以盛开的黑牡丹为比喻的。其夸张和遐想既显露了文人浪漫的不着边际,又真实地记录了那个时代的中国人对工业化的理想与期望。
在21世纪到来的时候,沿河两岸正在新播绿色。绿色的延伸促成了希望和憧憬的延伸。我们期待着新世纪的苏州河重现烟雨中的灵秀,夕照下的妩媚;水里鱼游,岸上鸟鸣。有万千心愿的牵动和盼望,这一天已经来到。
苏州河上的桥
苏州河真正意义上的桥梁始建于19世纪末,即沟通当时英美租界的苏州河口的“威尔斯桥”。原先此桥为木结构,20世纪20年代在其侧另建钢结构大桥,即着名的“外白渡桥”。19世纪末至20世纪上半叶,位于上海城区的苏州河段先后建成了18座大桥。19世纪所建多为木结构,20世纪初改为钢筋混凝土结构。这些桥中不少为租界工部局所建或改建,因此一般桥梁都集中于苏州河东段,且多带有浓郁的欧洲城市拱桥风格。自外白渡桥以西,分别有乍浦路桥、四川路桥、河南路桥、福建路桥、浙江路桥、西藏路桥……若沿苏州河西行,便可细细品味这些老桥的风韵。
20世纪90年代以来,苏州河的桥梁经过维修、改造和扩建,又增添了许多新的面貌。登高望去,点缀于河上的座座桥梁,已然化为件件精致的乐器,汇入了苏州河美妙的重奏乐章。
苏州河边的新老住宅
从苏州河沿岸看,东段弄堂较少,民居也多为高级公寓,但独立的宅院建筑和新式里弄也未见(除原英国领事馆边上的领事私邸可算“独立宅院建筑”外)。而自河南路起到恒丰路,则弄堂密布,它们建筑年代迥异,式样也不尽相同。例如斯文里,位于苏州河南岸、大通路两侧(称东西斯文里),纵向南伸至新闸路,是上海新式石库门弄堂建筑的早期代表,其建于1916年。概括而言,新式里弄(石库门)建筑不同旧式之处便在于,新式大量采用西方结构、装修设备和装潢材料,外观上也更有“洋派”之气。
在今天的苏州河岸,新造的高楼也比比皆是,和老房子形成对比。
苏州河畔的历史建筑
也许您以为,“万国建筑博览会”之盛名为外滩所专有,其实,苏州河沿岸又何尝不是呢?
坐落于四川路桥北堍的邮政局大楼,便是这些建筑中较为突出的一座。大楼建成于20世纪20年代中期,属折衷主义建筑风格。8层高的塔楼雄伟而不呆滞,顶部为巴洛克风格的装饰亭,原有天使群雕和两组主题雕像,环绕楼顶及装饰亭(“文革”中尽毁,现有的雕像为20世纪90年代的作品),配以大楼两侧的科林斯柱,端庄秀丽,楼内二层营业厅,宽敞华贵,时有“远东第一大厅”之誉(现今的内部结构布局已有变动)。值得一提的是,该大楼为上海第一座钢筋结构和砖石外墙的建筑,竣工之际着实轰动了一番。
苏州河沿岸的优秀建筑不计其数,如原英国领事馆、河滨大楼、公济医院大楼、上海总商会大楼……
建筑是历史的一部分,当您在苏州河边凝神关注那一栋栋建筑时,您也正在关注着历史本身。
7. 苏州河1-4湾的名字以及名字的由来,由来要详细一点。
上海是江南水乡,历史上多河道港汊,因此,上海的许多地方与水有不解之缘。上海的地名习惯是,当河流发生急弯时,陆地外凸的部位像禽兽外凸的嘴,会被叫作“嘴”,比如今浦东的“陆家嘴”,浦西杨树浦底的“周家嘴”;外凸的部位面积不大,形状较尖,很像动物的角,于是会被叫作“角”;而凹进去的地方则会被叫作“湾”,只是在“弯”字旁加了“三点水”,表示河湾而已。旧谚有“龙华十八湾,湾湾见龙华”之说,黄浦江流经龙华时曲折多弯,形成了众多的湾,而龙华寺塔又是这里最高的建筑物,站在任何一个湾口都能看见龙华寺塔的佛光普照,此谚与西方的“条条道路通罗马”异曲同工。
苏州河流入北新泾后至长寿路桥段,曲折多弯,粗摸算来约有十八湾,乘游艇游苏州河可以让大家从苏州河了解上海的历史、文化,以及改革开放后的巨变。本文就“普陀十八湾”的历史,讲述一些有趣的故事。
一、吴家宅湾私家花园书卷气浓
凯旋路附近的苏州河两岸分属长宁区和普陀区。进入华东政法学院后,往北可以走到苏州河边,这里是一个尖尖的“角”,历史上被叫作“吴家宅角”,“角”的东侧则是一个“湾”,旧称“吴家宅湾”。
今中山公园一带旧名“吴家宅”,是以吴姓人集中居住而得名的一个自然村落。据记载,上海开端口后不久,英商兆丰洋行老板霍格购进了吴家宅的近千亩土地,打算在这里建立一个种植场,但由于中外签订的条约规定,侨民不得在租界外开展经营性的项目,所以,这块土地一直空置着。1879年,美国基督教圣公会以6500两白银的价格从霍格手中购进了吴家宅北端临苏州河的工地,并将圣公会在虹口的培雅书院(Baird Hall)和度恩书院(Duane Hall)迁往新址,成立圣约翰书院(St.John’s College),它就是圣约翰大学的前身,这使苏州河染上浓浓的书卷气。1914年,工部局又购买了霍格的另一块土地,兴建了兆丰公园,也就是今天的中山公园,今中山公园附近有不少被冠名“兆丰”的里弄、别墅、楼盘,就是沿用了“兆丰”旧名,不过,许多人并不知“兆丰”名称的来历。
历史上吴家宅湾有闻名遐迩的小万柳堂,它的主人就是近代史上被尊为“英杰”的廉泉和其夫人吴芝瑛。廉泉(1863-1932),字南湖,无锡人。据记载,其二世祖廉希宪在元朝任右丞相,谥文正,封恒阳王,他在京城有一座被称之万柳堂的花园,元朝书画家曾做客那里并作诗曰:
万柳堂前数亩池,平铺云锦盖涟漪。
主人自有沧洲趣,游女仍歌白雪词。
手把荷花来劝客,步随芳草去寻诗。
谁知咫尺京城外,便有无穷万里思。
廉泉是清光绪二十六年(1895年)举人,官礼部郎中,与孙中山关系密切,后辞官回乡,在无锡创办俟实学堂(今连元街小学)和竞志女学(今无锡第十二中学),在上海创办文明书局。夫人吴芝瑛是“曾(国藩)门四弟子”之一的吴汝纶的侄女,在北京期间与秋瑾相识,并鼎力支持和资助秋瑾赴日本留学。1907年秋瑾在绍兴遇害后被抛尸街头,无人敢为她收尸,吴芝瑛在丈夫的帮助下,不顾个人安危为秋瑾收尸,并在杭州为秋瑾建墓,时人称之“侠女”。
小万柳堂显然套用了其祖先万柳堂之名,《民国法华志》中记:“小万柳堂在九果园对河吴淞江(即苏州河)南岸,金匮(无锡)举人廉泉与妻吴芝瑛偕隐所,有帆影楼诸名胜。廉、吴以诗、书、画名海内,古帖、古画多珍藏,中外人士来访者觞咏品题,殆无虚日。”看来,这小万柳堂还是上海中外文化人的“沙龙”。小万柳堂在1933年吴芝瑛逝世后衰落,笔者曾在上世纪70年代到过“小万柳堂”旧址,这里已成为苏州河边的一个石灰堆栈,旧址在今华阳路向北延长线的苏州河边。
九果园在苏州河北岸,与小万柳堂隔河相望,是吴家宅人吴文涛的私家花园。据说是因园中种了九棵名贵的果树而得名。据记载,吴文涛还特地从徐光启后人处拓得米芾书写的《英光堂帖》,吴之壑书写的《归去来辞帖》,复刻后嵌入室内的墙上,不知这些东西现在何处。
二、朱家湾从平民村到镇坪路
今江宁路桥北堍两侧叫“朱家湾”。1895年中日《马关条约》准许日本人在中国的通商口岸投资建厂,任何与中国订有“最惠国条约”的国家同时获得这一权利。于是日商的“内外棉”多家工厂在苏州河畔建立,外资企业的出现也推动中国民族资本的发展,在朱家湾西岸先后出现阜丰、福新面粉厂、大有榨油厂、申新纱厂、中央造币厂、大隆机器厂等多家中、大型企业,工人数近10万。就这样,朱家湾一带形成居民集结点,大约在上世纪20年代,在今光新路桥处形成一个叫作“朱家湾”的镇市,今光新路旧名“朱家湾大街”即以此得名。
1928年,刚成立的上海特别市政府通过了一项改善工人住房法案,并成立“筹建平民住所委员会”,由政府筹资兴建一批低档住宅,平价或低价出售或出租给工人住。于是上海就有了许多叫作“平民村”的住宅区,如打浦桥平民村,其美路平民村(今四平路幸福村),普善路平民村,大木桥平民村(后改称“市民新村”),建在朱家湾今镇坪路上的即中山路平民村。
中山路平民村规划占地面积3.5万平方米,位于今中山北路北,光新路西,相当于今“秋月枫舍”住宅小区。1936年完成第一期,共建有57排,330个单元。住宅均为砖木结构,朝南前排为一层平房、紧依的是二层阁。但这个平民村还没有全部交付使用,抗日战争就爆发了,平民村成了日军的兵营和马厩。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后,平民村名义上由国民党上海市政府收还,而实际上早已被附近工厂的工人和流民抢占,这平民村成了人口密集的“贫民窟”。
上世纪80年代,普陀区人民政府有计划开始对平民村及周边地区改造,1987年将原平民村的81个单元住宅拆除后辟筑马路,取名“镇平路”,顾名思义就是要消灭平民村、消灭贫穷之义,但是,“镇平”也容易被人误解为“镇压平民(村)”,不久,根据普陀区路名原则上使用陕西省行政地名的原则,经上海市地名办公室注册,正式以陕西省镇坪县(就是发现华南虎的“周老虎”所在的县)命名为“镇坪路”。
90年代后,上海房地产业颇有名气的“沙田物业”获得“平民村”工地建设权,分二期兴建“秋月枫舍”住宅小区。轨道3、4号线,以及即将开通的7号线均在镇坪路设有车站,如今的镇坪路已是交通便利,环境优美的住宅区。“朱家湾”这个地名在人们的记忆中慢慢消逝,也许,“普陀十八湾”计划的实施,会激活“朱家湾”。
三、潭子湾上海最古老的地名
江宁路桥向东,昌化路桥北堍的两侧分别是“潘家湾”和“潭子湾”。在《干隆真如里之》中已有“潭子”和“潭子湾”的记录。据传,“潭子”即东晋时名将虞潭(字恩奥),会稽余姚人,是三国名士虞翻的孙子。晋成帝即位(326年)后,他出任吴兴太守,诏转吴国内史,当时天下大乱,百姓饥饿,他就开仓赈济;盘踞浙江的五斗米道从海上出发,沿吴淞江西上进攻苏州,他“又修沪渎垒,以防海抄,百姓赖之”。他也被百姓尊称为“潭子”。“沪渎垒”是东晋时在原吴淞江口建造的军事堡垒,也是上海有记载的最早的古战场遗址,约在宋末元初被江水冲垮,据资料推断,旧址应该在今光新路延长西路一带,八九年前,上海的考古工作者在光新路与志丹路建设工地地下8米处发现古代“水闸”遗址,此被列入当年中国“十大考古”成就之一,所发现的“水闸”很可能就是“沪渎垒”遗址。而今天的“潭子湾”距志丹路“水闸”仅1公里,也许,“潭子湾”得名与虞潭以及他建造的“沪渎垒”并不是“据传”,而是“史实”。同样,上海简称“沪”,也不是得名于那个捕捞用的“沪”,而是直接得名于“沪渎垒”。
如今,潘家湾和潭子湾之地已被中远集团投资兴建为市中心的集中住宅区——“中远两湾城”,感谢“中远”还保留了“两湾”之名。上世纪的朱家湾、潘家湾、潭子湾加上“药水弄”合称“三湾一弄”,是上海棚户区的代名词,中远两湾城的建设中,担心“潘家湾”、“潭子湾”地名的出现会影响楼盘销售,将原“潘家湾路”、“潭子湾路”合并而改称“清水湾路”。“潭子湾”是一个历史地名,也许,人们会希望恢复它的名称。
四、叉袋角被两大面粉厂占据
苏州河流经昌化路桥仅几百米,突然来了个120度的大转弯,改向南流,在浜南形成一个锐角三角形,这一带叫作“叉袋角”。
“叉袋”实际上是一种麻织的大口袋。从元朝黄道婆在上海传授纺织技术,改进纺织工具,一直到上世纪60年代,棉花就是上海近海地域最主要的经济作物,采摘、包装、运输棉花要用一种大口袋,如清秦荣光《上海竹枝词·岁时)中说:
七月初三夜要晴,蒲包十万价销赢。
怕看月云云罗密,棉地秋收要减成。
上海农谚:“七月初三天下云,十万蒲包九万陈。”古人以为,七月初三晴,预示今年棉花丰产,大量的蒲包一定热销,装棉花的蒲包是用麻织成的,大小与今麻袋相似,但袋口上设有“耳朵襻”,像现在使用的“马甲袋”,棉花装满后,将襻打结,就算封袋了,袋上的襻相当于裤子的“开叉”,又用于交叉打结,于是被叫作“叉袋”,而苏州河这一段的形状很像叉袋,于是其南岸外凸的地方叫作“叉袋角”,在上海历史上也是一个颇着名的地名。
近代以后,“叉袋角”被中国第一家机器面粉厂——阜丰面粉厂,以及荣家的福兴面粉厂占据,解放后,这两家面粉厂公私合营而改称“阜丰、福新面粉厂”,即后来的上海面粉厂,厂址的旧建筑已被列为“工业遗产旧址”得到保护,并在这里建立“创意园区”,也许,把这里定名为“叉袋角创意园区”,其地名知名度会更高一些。
8. 苏州河的歌曲背景
我生在苏州河畔、长在苏州河畔,我是个地地道道的上海小市民,我每天坐55路公交车到十六铺,然后乘轮渡去浦东上班,我每月定期拿出自己一半的薪水放到银行零存整取,十年来积少成多攒了十万块钱,可我却买不起一套房子,甚至交不起首付。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存钱,大家都存钱我就和大家一样存,后来大家都把钱从银行拿出来炒股,我也和大家一样把自己的积蓄投进了股市,在大盘频频走高的时候我的股票却一直在跌,在股市遭遇滑铁卢的时候我也没有幸免,很多人几乎崩溃,我却没有什么大难临头的感觉。刚刚入夏,我吃过晚饭来到苏州河边,不知不觉在水边上站了一夜,前面一步的距离就是缓缓流着的河水。我真的没想自杀,因为我没看到别的人因为炒股自杀。回到家我吃了妈妈买来的早餐、写了一首歌、睡了一整天,我没有因为无故旷工而被老板炒鱿鱼,因为今天是星期天。
“穿过四川北路来到苏州河,苏州河上没有船歌,上海的霓虹遮住了月亮,来去的人都是匆匆过客;这里的人们都没有家,这里的心都已咫尺天涯,这里的美丽都给了谁,留下黑白的都市繁华;没有人会记得你这个路人,苏州河的岸边踩不出脚印,趁着夜色我们选择离开,却带不走潮湿的清晨”。
其实我没有出过远门,最远只到过宁波,我没有外地的亲戚,我的工作朝九晚五也没有出差的机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这么写了一首歌,并且把他录了下来放到了网上。我不怎么会弹吉他,我也不怎么会唱歌,我长得很一般,我还没有女朋友。每个工作日我都在工作,每月我都定期领薪水,每年我都期待着老板给我升迁的机会,每时每刻我都在做梦却只是个梦而已。晚饭后,走在苏州河畔看着五光十色的金茂大厦和东方明珠,这个生我养我的城市在我的眼中何其陌生。很多人和我擦肩而过,我们彼此记不住对方的样子,因为我们的脚步都很匆忙,我到底属不属于这座城市?我自己也不知道。
以上文字出自一个上海男人的谈话录音,发表在他自己的BLOG,我不认识他,更未曾谋面,但通过音乐我却有异常熟悉的感觉。从这首歌里,我清楚地看到了这个叫孙卫的男人真实的生存状态。其实这么多年来,我都很看不起上海人,但是北京和上海这两座国际化大都市在很多地方都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比如这两个地方的人都看不起对方,可以说是坚守着自己的城池夜郎自大。其实来自大都市的很多人貌似坚强,实际内心脆弱、渴望逃避,这都是因为如今生存的压力实在太大。北京给我的感觉仿佛随时都会因为人口负荷而爆炸,可是每天依然会有成千上万的“乡下人”拥进这城市,怀揣着他们的发财梦睡在立交桥下、火车站广场上。中国的改革开放是不是真的成功了?这个问题显然与音乐没有任何关系,却值得每一个还能掏得起钱听音乐的人思考。这首歌是平淡的,从音乐风格、录音、制作角度评价甚至是极为失败的,那泛滥在KTV的旋律你就算连听一万遍也不可能记住,但是从听第一遍开始,我猜很多人就能听着听着不由自主地流下眼泪。
曲目:1、 开篇语 3分05秒 2、 苏州河 4分19秒